想到了什么,红霞飞满脸。
“琰姐,琰姐,你这次一定要教会我弹这个《凤求凰》。”刘梦拉扯着蔡琰的手,不断摇晃,“你现在不教,等过了年你去了平原,到时候谁教我啊?”
蔡琰轻轻摸了摸刘梦的小脑壳,“好好好,现在就教,学不会也没关系啊,你到时一起去平原学琴不就可以啦?”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小刘梦听闻却是眼睛一亮,她真想去。再怎么说,刘俊也算是自己的叔叔,她相信只要她愿意跟自己老爹说说,此事必成。
然她又想到了什么,旋即又摇了摇头,幽幽道:“姐姐还是先教我吧,我肯定能学得会的。”
蔡琰却一本正经地看着刘梦,“嘻嘻,我们的小刘梦莫不是喜欢上哪家公子了?这么急着要学《凤求凰》?”
刘梦被人说破心事,心中大窘,却犹自嘴硬,“没有啦, 人家只是觉得琰姐姐那个《凤求凰》好听。要不你将王叔那个《精忠报国》教我也行。”
两曲相较,还是《凤求凰》相对简单一些,蔡琰自不会自讨苦吃。简简单单教会便好,“也罢,《凤求凰》就《凤求凰》吧,且看我们女扮男装的小司马相如去调戏哪家的姑娘?”说完自己率先笑了起来。
两人一通打闹,蔡琰还是问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问题,“你家王叔何日进京?”
刘梦闻言,毫无顾忌地哈哈大笑,“我一直不说,我就只想看看琰姐姐何时才来问我。”
蔡琰心事被道破,又来哈刘梦的痒,以掩饰自己的窘态。
“啊啑!”与卢植对坐的刘俊突然毫无预兆地打了个喷嚏,打断了卢植的话。卢植轻轻地皱了皱眉,数息后,又开始了他的讲话。
“辰逸啊,一国一民族之政,当赖读书人于决策层与执行层中。若读书人于决策层与执行层有缺,必成愚昧之民族、弱智之国家、白痴之政权,汝认为然否?”卢植的语调有些激动。作为当时硕果仅存的大儒,他不忍看着大汉就此没落,虽赋闲在家,却仍以汉臣自居。
然,面对着刘宏 的盐油不进,他也只能徒呼奈何。
如今,天可怜见,给他送来了一个聪慧的弟子。卢植自己心中也明白,这个弟子很多东西都是无师自通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