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以何处为最佳蓄力之所?能否为侄儿讲解一番?”
袁隗却有点懒理的意思了,心道:哟嗬,这都要我帮你分析,要不要我扶你坐上那个位置啊,你又不是我亲儿子。
“并州,凉州,幽州,西川,江南都可,交州不必考虑,那边人口太少,没人口成不了事。但你不觉得你跟我商量这事有点多余吗?叔叔认为你最该去问问你爹与本初大哥吧。”
有些人会不知不觉间成为别人的心魔,袁绍便是其中一个。
提到袁绍,袁术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但对着袁隗始终是有所收敛,不敢发作。
“侄儿受教,我这便去与父兄商量一番,不过叔父认为,人口是最关键的,对吗?”袁隗已经不想理这侄儿了,半眯着眼,轻轻点了点头。
袁术走了,但他并没有去找袁绍与自家老爹,而是就这么回到住处开始盘算起来。和衣躺在床上,袁术第一次认真地审视自己:如果有人帮帮自己出谋划策就好了,也许,开春访四处走走了,看看能否结交一两个有识之士。
想着想着,竟然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梦中,他见到了自己在那张雕龙纹凤的宝座上正享受着百官朝拜
日子就在这尔虞我诈的算计之间过得飞快,刘俊这段时间除了每日走一趟未央宫之外,便是呆在院子里与众人练武,其间也去了一趟马府与蔡府。
与众人在那个被典韦刚挂上赵府的小院里喝完一杯除夕的酒,不知不觉间便到了壬戌年元日。
没错,就是光和五年(公元182年)的元日。
太庙内,没有皇帝,只有族老与宗正。宗正这一职务虽位列九卿,然平时也就是吃干饭的,最大的作用便是在元日这天主持祭祀。
如今的宗正是刘虞,他也早已经跟刘俊打过交道。一篇长长的祭文被刘虞读完,他早已口干舌燥。
内容很枯燥乏味,无非是在向各位老祖宗汇报今时之盛景,以及对未来的一些展望。
最后一项是刘宏特意安排的,让刘俊登台去亮个相,让大家认一认皇族出的新星。
在这里,刘俊第一次感受到一个大宗族的善意。毕竟,他也算是有根可寻的,顶着老一代平原王刘硕的光环,还有北征的战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