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是想将你与万洪还有关羽牢牢钉在辽东,却不想横空杀了一个公孙家族,将云长给弄了回来,如此一来,你与万洪的位置便显得更重 要了。”贾诩手端着酒碗,浅浅喝了一口。
一整幅版图浮现在审配脑海,十数息后,审配方自淡淡地笑道,“将军好大的手笔,踞东海握北方俯视中原,他那皇帝老哥使劲造都不会出什么大乱子。”
“原来,我也是你这么想的,然将军却告诉我会出大乱子,有两三波之多,他说你我就在后两波时才建功立业。”贾诩觉得自己变了,变得有点像神棍。
“那就再等等吧。”审配百无聊赖地应付道。妄言未来之事,谁说得准呢。
刘俊是被窗外的操练声喊醒的,刚睁开眼睛,只觉得口干舌燥,两手分摊两边,却被人牢牢枕着,想动却动不了。遂转头朝两边看了看,却见公输萍与糜贞各在一边枕着手臂睡得正香。身上还穿着昨日拜堂的那件大红喜服。
“这是,自己喝得烂醉了?“刘俊对自己很无语,这洞房花烛夜就这么没了?
大被同眠是他以前想也不敢想的事情,问题是这样的大被同眠却又非他所愿了,伸出舌头舔了下干枯的嘴唇,“水!”刘俊发出一个沙哑的声音。
两女同时醒来,公输萍掩嘴而笑,起来去倒水了。糜贞却看着他凶巴巴道,“你就该,谁叫你喝那么多酒?酒不要钱是不是?按你昨晚的酒水算来,最少都值一百金,你你镶金边了。”
刘俊顿时哭笑不得,他不知道糜贞从哪学来这个词的。
随着两人起来,刘俊也觉昨手上的血气运行起来了,麻木感一消,便坐了起来,公输萍笑靥如花,“夫君,水来了。”
口干舌燥的刘俊接过水,顾不上刷不刷牙,一口气咕咚咕咚全喝完了。
”起床,洗漱一番,还得去给几位长者敬茶!“按理来说,刘俊去不去其实也没什么人在意,只不过,他不想太过显摆而已。
接下来,一连几天的流水席,无非是吃吃喝喝。让刘俊觉得肚子明显圆了一圈。
“志才,你且说说,这个问题该如何解决?”刘俊书房内,贾诩,戏忠,李儒与审配五人或站或坐,正在说着什么。
”王爷,这个问题我觉得你该问问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