犊子么。

    之前之所以交给组织科来弄,那是因为党建科没人啊,这又不是什么好事情,没有任务就意味着没有权利,没有对外联络的桥梁。

    对一个有心往上爬的底层干部来说,最可怕的不是任务太复杂,而是压根就没有任务。

    ……

    “今天周末没差事,你小子今天晚上要是不陪我整个一瓶,我就跟你没完。”

    傍晚5点半。

    周扬跟谭超然还真就在红河会所楼底下碰头了,这家伙一下车老远看到周扬就恶狠狠地朝他指了指。

    “一瓶?你确定你不会趴下吗?”其实周扬也看出来了,谭超然好像有什么心事,只是心里也奇怪。

    特么的你一个二世祖,你有什么好惆怅的。

    要惆怅,那也应该是我们这种没出身没学历没钱的人吧。

    你一个二世祖,做个米虫不就好了。

    “滚犊子,我谭超然喝酒就没趴下过。”谭超然还挺嘴硬,不过论毒舌,周扬是不服输的。

    “都是倒下的吧。”

    “滚滚滚!等会谁怂谁是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