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造成的负面影响将会是无比巨大的，甚至会严重地打击士气。
在当下这个特殊的时期，士气的重要性自然是不言而喻。
……
周扬从会议室里出来的时候时间已经到了下午2点多钟。
他并没有在机关食堂里吃饭，而是径直让柴文进开车去了京郊谭家的小院里。
早就知道周扬开完会要过来，金淑萍已经提前让人准备好了饭菜。
简单吃了一顿饭，周扬就跟谭文山一起去了书房里。
然而刚一落座。
谭文山就开门见山地问道：“如果让你在家国大义和个人的小利中间做取舍的话，张毛毛你认为还是要非救不可吗？”
骤然听到谭文山的这句话，周扬整个人顿时也是一呆。
但是很快就明白过来。
自己恐怕低估了这一次的任务难度和背后的危险。
先前在会议室里他并没有多问。
谭文山显然知道一些自己不清楚的内幕。
果不其然。
不等他开口，谭文山立即一脸严肃道：“情况我掌握的不如你多，但是我们中国有句老话，叫不谋万世者不足以谋一时。”
“张毛毛被扣留只是一个表象，关键的问题还是在这里。”
说着谭文山就指了指桌子上的地图，随即就画了一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