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师傅这样说,那这事儿还真得奴才去了。”
李玉一挑眉,带着笑意问道。“哦?这话怎么说的?”
进忠连忙凑近了两分,小声说道。“师傅教导了奴才一场。若是奴才只朝着好事儿往上冲,遇见旁的事就躲了,岂不是狼心狗肺了些?
若是当真有事儿,奴才能为师傅担待两分,也算是师傅没白教了奴才一场不是。”
听了这话,李玉心中倒带着几分惊讶。他这个徒弟坐上了副总管的位置后,倒总想着与他分庭抗争,何时如今日这般愿意低头服小。他只当进忠想踩着他继续往上爬。
可今日听了这话,心中倒有些熨帖,当真觉得这徒弟也算是没白教。
因此便笑着说道。“昨日嘉妃产子,按理儿今日应大肆封赏才是。
可昨日是什么日子,你也知道。皇上心中不安稳,便吩咐叫内务府按旧例赏了便是。这嘉妃可不是什么好性儿。
这内务府的旧例赏赐送过去后,说不得拿不到赏赐不说,还得不到一个好脸儿。”
听了这话,进忠便在心中冷笑。这嘉妃的性子如何,旁人不知他还不知吗?那魏燕婉可是在嘉妃宫中被生生折磨了五年。
他去送赏不过是得不到好脸儿拿不到赏赐罢了。他们好歹是御前的人,这嘉妃就算再使小性子,难道还会对他们打骂不成?
想到这里,进忠便垂了垂眸子,小声说道。“既师傅猜到跑这一趟也拿不到什么赏赐,索性不如叫奴才走一遭,不过是跑个腿罢了,这样的活计,还要劳烦师傅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