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叫停进忠的动作,只悄悄伸出手捏住了他的脸颊。
冰凉的指尖突然捏上自己脸颊上的肉,进忠的身子随之一颤,他呆呆的抬起头看向若罂,心跳不由得越发剧烈了起来。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一时间竟口干舌燥,想说些什么却吐不出一个字。
半晌,进忠才哑着嗓子讷讷叫道,“法师,奴才……奴才……”
若罂扑哧一乐,又捏了捏他的脸戏谑说道,“前几日是谁一直咱家,咱家的,今儿怎么就自称起奴才了?再者说,是谁告诉你我叫什么法师的?人家明明是先皇御赐的道号,叫荼蘼仙师,怎么到了你们嘴里,就变成了法师了?”
进忠大着胆子,抬手握住了若罂捏着自己脸颊的手,见她没躲,脸上才露出笑意。
“原奴才也是称您仙师的,可今日往天穹宝殿来时又听皇上称您法师,奴才便以为是记错了,便也跟着叫了起来。没成想竟当真是奴才错了,等明儿奴才到了御前,定要与皇上分说分说,叫他改了称呼才是,如此还请仙师原谅则个。”
进忠一边说一边用拇指在若罂的手背上轻轻摩挲着,是亲近也是试探。
若罂丝毫没有挣扎,只任由他握手着,又用另一只手点了点进忠的额头。
“呸,哪个管他叫什么?仙师、法师的不过是个称呼,难不成我还巴巴的特意叫他去改,倒显得我多重视一般。谁要去与他一般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