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濒临窒息的鱼,可他的魂魄却好似即将要脱离身体,飞到天上去。
半晌,在一声闷哼之中进忠软了身子。他将若罂拉了起来,紧紧扣住她的腰,把她按在怀中。朝着那双嫣红水润的唇,狠狠的吻了下去。
他在那唇舌之间尝到了自己的味道,只叫他神魂激荡,恨不得立刻死在若罂的手里。
若罂却抱住了他的脖子,软了身子,靠在他怀里。
唇齿相依间她喃喃问道。“夫君,你可喜欢?”
回答他的是进忠越发收紧了的手臂和滚烫的身子。
一吻过后,进忠将脸满埋在罂的肩膀上,他气喘吁吁的说道。“心肝儿,你简直是要了我的命了。”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太医齐汝既是太后的人,便少不得要悄悄的往太后的宫里去回话,这行宫可不比皇城,这大晚上的只要稍微有人走动,便会被人瞧见。
齐汝前脚刚进太后的宫殿,后脚便被皇上身边的毓湖姑姑知道了。
她立刻与皇上回了此事,皇上立刻想起他照看舒嫔的胎如何这样尽心尽力?
皇上就奇怪,这齐太医之前是奉了他的命令给舒嫔开的坐胎药,又岂能不明白他的心意。如今这样照顾舒嫔的胎,便不大对劲儿。
又连忙命毓湖去查询慧贤皇贵妃之前吃过的药方。经过多番查验,皇上终于确定了那齐汝竟是太后的人。
进忠低着头,听着皇上和毓湖姑姑说话,心下便知,这齐汝怕是活不了多久了,果然没过两天,便在行宫花池里瞧见了齐汝淹死了的尸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