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拉到唇边轻吻了一下,才说道。“奴才觉得都好。您也知道奴才小时候是被家里人卖进宫的,就为了混口饭吃。
那时候年纪太小,其实记不得的老家在哪里。只是依稀有些印象,一路逃荒过来走了很久的路。
后来大了些又被李玉收了做徒弟,奴才便想着总要知道老家在哪里。奴才便去内务府查了记档,只查到奴才进宫那一年南边儿许多州府都遭了水患。
所以奴才也不确定老家到底在哪个州府,只是知道家在南方无疑。所以这杭州菜的口味还算合口。”
若罂转过身趴在进忠身上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又凑过去亲了两下。“如今我们即是夫妻,不管以前你家在哪里,现在只有我们彼此在的地方就是家了!”
进忠被动的承受着若罂的亲吻,他伸手揽住她的腰,眯着眼睛看着趴在自己怀里十分热情的人。
他自诩对若罂的性子还是很了解的。按照若罂自己的常用词,她这个性子叫做宅。而换成进忠的话,就是若罂不大喜欢出门儿。
除非她对某一个地方特别的感兴趣,已经到了念念不忘的地步,才可能在进忠把所有行程都安排妥当的情况下,才会免了勉为其难的答应出去走一走瞧一瞧。
正如他们刚到杭州那日,原本进忠定下的行程是午前去西湖,断桥逛一逛,再去雷峰塔瞧瞧,中午到城里寻个好最好的酒楼尝尝当地的菜色,下午再去灵隐寺,等日落后再去杭州有名的夜市走走。
可实际上,带着若罂出来以后,两个人便在西湖中的乌篷船里待了一整天。
所以今日若罂说她主动出了行宫,去外边买了一桌子的菜回来和进忠两个人吃,进忠心里便觉得十分的不对劲儿。
尤其是现在,若罂如此热情,分明就是在遮掩什么。进忠眼里闪过一丝笑意,他倒不觉得若罂是故意要瞒着他去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儿。
只是觉得此时分明在欲盖弥彰的人十分可爱,他也愿意配合她,装作没看出来。
毕竟自从两人相知相许后,若罂从没瞒过她什么事儿。便是一开始瞒着他,用不了多久她自己也忍不住会说出来。
果然,没过多一会儿,若罂自己就忍不住了,她对进忠说道,“进忠,你猜我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