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忠瞧着若罂时不时舔着嘴唇,便知她是说话说的口干。他随手捻了颗樱桃送到若罂的唇边,若罂瞧了一眼,便抬眸看着他笑,只就着他的手将那樱桃咬在嘴里。
咬樱桃时,若罂用舌尖去卷那樱桃,不经意间舌尖便擦过了进忠的指尖。
那湿润温热的触感,便顺着进忠的手指爬上了他的肩膀,叫他只觉身体一片酥麻。
他的心颤了颤,一时间只觉呼吸都变得滚烫起来。
他目光灼灼的盯着若罂吃那颗樱桃,樱桃在她的唇舌之间被碾碎,汁水横流。那樱桃核就在她的舌尖翻滚着将落不落,让他恨不得咬住她的唇舌将那樱桃核抢过来才好。
进忠的目光太过炙热,直叫若罂红了脸。若罂剜了他一眼,又瞧向张卓,好像在告诉他。‘你可收敛着些吧,孩子还在呢。’
进忠抿着唇只瞧着若罂笑。他直往后靠了靠斜倚在软枕上慢悠悠的把玩着指尖上的菩提指环。
随即他再看向张卓,便觉得他尤为不顺眼起来。
“张卓,再不走,宫里各处便要落了锁了。”
张卓眨了眨眼睛,有些迷茫,此时不过戌正时分,离落锁还早着呢,师傅这是……嫌他吃的太多了?
看着张卓清澈的眼神中透露出来的愚蠢,进忠难得的被气笑了。
他微微低头用舌尖舔了舔嘴唇,又顶着腮,抬眸看向张卓。
“闻到外面传进来的香味儿了吗?羊腿烤好了,去找你明朝姑姑,叫他她你装上一整条,再带上两壶果子酒,拿回去跟王远分着吃去。”
果然,张卓眼睛一亮。“哎,奴才这就去。”
瞧着他从椅子上跳下来便往外跑,手里的那半个哈密瓜都没舍得放下。若罂便忍不住扑哧一笑。
瞧着夕暮在外面关了殿门,若罂才趴在小炕桌上眨着眼睛瞧着进忠说道。“这么早就把张卓撵走,你是要做什么?”
进忠微微一笑,立刻起了身,将那炕桌一把端走。
随即,他便栖身朝着若罂压了过去。
将他的心肝儿压在身下,进忠瞧着若罂那张沾染了樱桃汁水的唇,眸光变暗。
看着进忠瞧着自己的目光越发的危险。若罂只觉身子发软,她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