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多么激动,如今李玉在永和宫门外踌躇着不敢进去!
玫妃和惢心可不一样,他之前骂进安的话还犹言在耳,如今难不成他自己也要和后宫宠妃搅和到一起去?
如今他的位置已是顶天儿了,根本犯不着做这样的事儿,若是叫人拿住了把柄,恐怕连个全尸都留不下。
犯不上!
他很清楚,可脚是一步迈不出去!
若罂和进忠躲在不远处偷偷瞧着李玉,若罂啧啧说道,“他这也太怂了!要么进去要么走,再等等天都要亮了!”
进忠却拉着她的手,把人抱在怀里说道,“李玉如今已经到顶了,他爱惜羽毛,深知这一步迈出去可不只是自断前程,要是被人发现可就是死无葬身之地了。他和上辈子的奴才不一样,那时奴才还想往上爬,所以才铤而走险,如今他还能往哪儿爬去?”
若罂皱着眉,“那他到底敢不敢进去啊!”
进忠却笑,“来都来了,你说他敢不敢进去?上辈子他不过是因为惢心一句话就敢偷偷摸进养心殿,在皇上眼皮子底下换掉证明皇贵妃和安吉大师有染的七宝手串,这辈子还是玫妃所求,他如何不敢?不过是要犹豫一下罢了!太急迫了,岂不显得不值钱?”
若罂噗嗤一乐,捏了捏他的脸,“你这么编排你师傅他知道吗?”
进忠抓住她的手拉到唇边吻一下,“我觉得他一定猜的到。”
果然,李玉又转了几圈好似打定了主意,抬手轻轻敲了敲永和宫的大门。
宫门拉开了一条缝,李玉深吸一口气,一撩袍子抬脚走了进去。
若罂抱着进忠的腰瞬移进了永和宫,跟着李玉进了玫妃的寝殿。一进寝殿,李玉便看到玫妃只穿了寝衣坐在窗边儿瞧着月亮暗暗垂泪。
李玉一见此情此景身子便僵了僵,他咬了咬牙才叹了口气好似下定了决心,从一旁拿起一件斗篷走了过去,搭在了玫妃纤薄的肩膀上。
“夜里风凉,玫妃娘娘仔细吹了风,若是病了皇上怕是要心疼了!”
玫妃身子一震,转头一脸惊喜的看向李玉,随后她的声音哀怨,“我以为你不敢进我这永和宫呢!”
李玉低着头说道,“奴才卑贱怎敢冒犯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