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往后倒去,靠在了进忠的怀里。
进忠紧紧的搂着若罂的腰,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心肝儿不是想在草原上纵马?如今四下无人,倒可好好放纵一回。
奴才只盼一会子您若是受不住颠簸,还要多忍耐些才是!
毕竟这马是头畜牲,不似奴才,主儿叫停就能停的。”
若罂面色一红,咬着嘴唇说道,“你就哄我吧,你扯着缰绳,如何不能停下。”
进忠歪着头瞧着她面色嫣红,便微微一笑,随手把缰绳一甩,双腿一夹马腹,大喝一声,“驾!”
那匹马便在晚霞之下的草原上肆意奔跑起来……
进忠抱着若罂回来时,天色早已黑了下来。若罂窝在他怀里,只抬手揉着进忠的嘴唇,时不时就要凑过去轻啄一下,引的头顶传来低沉的笑。
若罂瞧了瞧自己身上皱巴巴的衣裳,伸手在进忠坚硬的手臂上捏了一下,进忠没觉得疼,若罂却觉得硬邦邦的硌了手。
瞧着若罂一脸委屈的看着自己的手,进忠忍不住抿着唇轻笑。
若罂戳了戳他脸上的酒窝,“颠的我浑身疼,你还笑!”
金钟只瞥了她一眼,随后翘了翘嘴角。凑近她的耳朵,小声说道。“难不成主儿不喜欢?”
若罂脸一红,低下头,半晌才讷讷说道,“还是喜欢的。”
第二日,皇上来了兴致,心想着要带着几个阿哥狩猎,便叫木兰围场的管事放出来一些野兽,便纵马率先跑了出去。
皇上狩猎,进忠自然要跟在圣驾身侧随身保护。
有上辈子的记忆在,他自然知晓这次狩猎皇上会遇到什么。
他便心中想着,如今皇上身边有他在,若嘉贵妃识趣,打消了用救驾之功为四阿哥博取恩宠的念头,他自然也不会与启祥宫为难。可若她不识趣,还用了上辈子的法子,那便是在他头上撸胡须。
如此,他定要让嘉贵妃知道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
眼瞧着皇上带着三位阿哥和随行的护卫跑远了。李玉则眯了眯眼睛,带着傅恒拨给他的人和随行的小太监往周围林子里去。
果然,没过多久,李玉便在一处密林里见到了正站在一棵树旁轻嗅着什么的凌云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