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就碎的瓷器,只可远观一般。
无论她明示暗示多少次,进忠只说不敢折腾她,生怕她身子没有好,若是受了劳累再出什么问题,他怕是就要心疼死。
怎么办呀?爱人太过体贴,对她又小心翼翼的,想吃顿肉,难道还要霸王硬上弓不成?
若罂想着想着便出了神,点心就在嘴边儿上却迟迟不往嘴里送。
若罂发呆,进忠如何会发现不了?
他只将人抱紧,才将那点心拿了过来,喂到了若罂嘴里。“在想些什么,竟是呆住了。”
若罂幽怨的瞥了他一眼,叹了口气,悠悠说道。“哎,今儿溜出去玩儿,在古董房瞧见了一个小太监,红唇齿白的倒是一副好相貌。就是不知那小太监叫什么名字?”
进忠一听就昏了头,他只将点心匣子拿过来一把扔在一边,翻身就压在了若罂身上。
若罂吓了一跳,再抬头去看,那人连眼圈儿都红了。
进忠心里慌极了,他知道自己配不上若罂,能求得她的一丝丝垂怜,叫自己世世都跟着她,已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幸事。
可若是叫她再瞧上旁人,进忠又怎能答应。他只紧紧握住若罂的手,将人压在身下,语气里带着哀求去亲吻若罂的唇,“若若,别看别人好不好,只看我好不好,只喜欢我,求你了!”
嚯,这委屈小狗!
若罂眼睛一亮,差点就答应了,可她想起这几日自己受的委屈,便觉得不能这么轻易放过他,便撇了撇嘴说道。“你都不喜欢我了,也不愿意碰我。那我干嘛不能去看旁人?”
一听这话,进忠委屈极了,之前是谁受了那么重的伤?我心疼你,不忍心劳累你,你还冤枉我。
他的眼泪啪嗒啪嗒的就落了下来。“心肝儿,您不能冤枉奴才啊。奴才还不是心疼您,怕您身子受不住。您不知,那夜您可要把奴才吓死了。”
若罂眼睛一厉,拽着进忠的衣领。“我都好啦,好啦。你不能一直不让我吃肉,我又不是兔子。”
进忠眨了眨眼睛,无辜的看着若罂说道。“若若,咱们今晚儿吃的不是红烧排骨么!”
若罂磨牙。“谁说这个肉了?”
进忠忍笑,又凑过去亲她的唇。“那若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