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以天为被地为床,你怎么还准备的这么齐全?”
进忠眼里满是深情又带着不舍。“奴才哪里舍得呢?总归是拒绝不了您的,可奴才又真的不舍在这荒郊野外的就欺辱了您。在奴才心里,就连金銮宝殿都是配不上您的。”
大雪已将漫天遍野都铺上了白色,将黑夜也照亮了许多。外面寒风瑟瑟,而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温度却越来越高。
进忠将人锁在身下狠狠的疼爱着,恨不得连命都不要了。汗珠子从他的鼻尖端滴落,砸在了若罂的脸上,混合着从若罂眼中沁出的泪,滑下她的脸颊,也浸湿了她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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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永琮一刀劈了下去,眼前一个寒部的兵丁缓缓倒地。他喘着粗气看向四周,周围到处都是杀戮,清军和寒部的战士战在一起以命相搏。
眼下,已是最后一场战役了。富察傅恒与科尔沁一联合起来的五万五千兵精兵强将如今还剩下大半。
可寒部的将士却所剩无几了。
这一仗结束后,寒部若是再不投降,那富察傅恒就会下令将寒部彻底剿灭。毕竟大清不需要留下一个有威胁的部族虎视眈眈。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寒阿提若不想寒部被赶尽杀绝,就只能咽下这口气,老老实实的臣服下来。
永琮已经十分疲惫了,可敌人只要还有一个活着,他就不能放下手中的刀。
因为只要他踏入战场,他就不再是大清的亲王,而是万千战士之中的一个。这里没有人会因为他的身份而对他手下留情。
敌人不会因他的身份而饶他一命,同袍也不会因他的身份放弃别人而来救他。
为了得到敌人与同胞的尊重,他也只能像其他战士那样拼尽全力在战场上搏杀。
刚满十岁的身体在寒部待了一年半,已经变得伤痕累累,身上的刀疤新伤叠旧伤。可在进忠的调理下,永琮的身体也越发的强壮。
如今打眼看去,他的身量已和进忠差不许多。每日杀敌奋战出来的肌肉和刻意锻炼出来的大不相同。不必细瞧,就能感觉到在那肌肉之下充满了恐怖的力量。
如今,永琮对自己满意极了。就连进忠建议他用密药消除身上的伤痕,也被他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