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眼下宫子羽进了后山参加三域试炼。云为衫则哄得金繁与宫紫商同意,叫她跟着混了进来。
而那上官浅的任务只系在宫尚角一人身上,便老老实实的待在角宫很少出门。
她与宫尚角倒是一心对招,互相算计,互相试探。进忠眼瞧着宫尚角倒乐在其中,只是他自己还没发现。
说到这儿,进忠叹了口气。“这两个无锋倒是有意思,上官浅口口声声不能丢了一颗心,万事要为自己,可实际呢?她句句绝情,可次次都在维护云为衫,就连在与宫尚角的算计之中也慢慢的把心落在了宫尚角身上。
而这云为衫则更有意思,她嘴里说的满是真情,说她不想待在无锋,不想杀人不想害人,可做起任务来比谁都积极。
眼瞧着那上官浅还迟疑着要不要去查宫尚角的秘密到底是什么?可云为衫呢,往后山里钻的倒快。
她不是要绘制宫门云图吗?我就叫她画,我倒要看看,等她这云图画完了,面对着宫子羽的一颗真心,她能不能狠下心思,把这云图给无锋送出去?”
说到上官浅,若罂就忍不住笑,“宫远徵那小子倒也促狭,他明知道上官浅要在他哥哥面前扮柔弱扮娇嫩,他便铆着劲的欺负人家。看着上官浅憋屈,他就乐的很。可这瞧挺大的个儿,到底还是个小孩子。”
进忠听了这话忍不住低头笑,突然,他想起了一件事儿。“你可知接应宫唤羽的人是谁?”
若罂眼睛一转,抬眸看向进忠,她想了想便试探问道。“难不成是雾姬夫人?”
进忠一挑眉,伸手搂住了若罂肩膀。低头在她鬓边亲吻了一下,“果然还得是我们家若若,这心思就是细腻灵巧,可不就是她嘛!
宫唤羽下葬后三日,她便偷偷潜进了宫家墓地将人救了出来,如今的人就在祠堂地下的密室里。
雾姬夫人隔个两三日就借着祭拜执刃的幌子,就去给他这位继子送吃食,送衣物,再送去实时的消息。
得亏这雾姬夫人面相老些,若不然我还以为他们两个有什么私情呢。”
这话听起来就有点儿扯了,不过若是细想想,确实也像那么回事。
进忠突然勾了勾嘴角,“这铭雾姬本是先执刃的兰夫人身边的侍女。当初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