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去角宫瞧瞧那个受了委屈就找哥哥的小子,估计被打的不轻。”
若罂却抱着进忠的脖子。抬头在他的喉结上轻轻咬了一口。见他乱了呼吸,才笑着说道,“夫君说什么就是什么,都听你的。”
到了角宫,果然宫尚角正在给宫远徵的伤处上药。瞧着他扒了一半的衣服,露出嫩乎乎的小肩膀,若罂的眼睛一亮。
进忠则神色一凛,连忙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若罂抿了抿嘴唇露出笑意,抬头在进忠的手心上亲了一下,又顺便给他抛了个媚眼。
进忠这才无奈的放下手,而宫远徵早已将衣服拉上。
宫远徵一看来人,瞬间露出了委屈巴巴的表情。“进忠哥,梅姐姐,我又被金繁打了。”
若罂一下就心疼了,赶紧提着裙子走过去给他治伤。而进忠则撇了撇嘴,露出一脸嫌弃。
“你是傻的吗?你身上难道没带毒?不会给他下毒吗?”
宫远徵身子一僵,对呀,怎么没想起来下毒呢?他懊恼地拧紧了眉,死死咬着槽牙,只想着下次一定要报这个仇。
若罂瞧着他的表情实在好笑,便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脑袋。“放心吧,你进忠哥给你报仇了,罚了他杖一百,这一回,金繁怕是要在床上趴上许久呢。”
果然,宫远徵听了这话,瞬间就开心了。不过,他心里还是有些遗憾,“只是那脉案只拿回来半本,着实可惜。”
进忠随意寻了个椅子坐在一旁,无所谓的说道。“本就不是什么难事儿,这脉案应是雾姬夫人提前准备好,就等着你去偷的,金繁今日之举,反倒是打乱了她的计划。只随便寻个人去上羽宫要就是了,想必雾姬夫人正想方设法的要将剩下那半本给咱们送过来呢。”
宫点了点头,却突然想起一件事儿。“进忠哥,金繁的武功着实有些可疑,按理说我的武功虽不如你们,但要打一个绿玉侍还是绰绰有余的,可我与金繁对峙,几次三番都输在他的手中,如此看来他绝不是一般的绿玉侍。”
听了这话,宫尚角也拧紧眉头看向进忠,进忠则微微一笑。“他本来也不是绿玉侍,他可是宫门有史以来最年轻的红玉侍卫,这是老执刃心疼儿子,便去长老院苦苦哀求,又有先统领点了头,这才叫金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