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都叫她几乎招架不住。
爱人非她不可的索取,只会叫她甘愿沉沦下去。
若罂仰起头吻住了进忠的喉结。湿润的吮吸吻舔叫他立刻乱了呼吸。
进忠朝四周看了看,虽周围无人,可到底这里还是雪宫的范围。
可若要叫进忠拒绝若罂,他是说什么都不愿意的。因此他展开斗篷将若罂包住,将她的腿盘住自己的腰,纵身飞奔回了竹林。
一进屋,进忠就将若罂往床上压去,可若罂却掐住了进忠要命的地方,将他按在了床上。
他声音带着颤抖,急的眼睛都红了。他的手握住若罂的脚踝,却丝毫不敢用力。
若罂带着恶劣的笑,压在进忠的腰上,从空间中拿出一块香料点燃,丢进一旁的香炉里。
一股异香钻进鼻子,只叫进忠的精神越发的亢奋。
他的声音都带上的哭腔,“心肝儿,求您了!”
若罂舔着嘴唇站起身,赤着脚踩在进忠的胸膛上。
握住她脚踝的手滚烫到几乎烫伤若罂。可进忠依然不敢用力,只能随着她的脚在自己身上肆意摩挲。
慢慢的,进忠身上的肌肉卸了力道,叫他想要撑起身体都不行。进忠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慌,可若罂却慢慢俯下身子,吻上了他的脖子。
最脆弱的咽喉被轻咬着,让进忠忍不住的颤抖,叫他只能像一条搁浅的鱼,大口大口的呼吸。
若罂咬住进忠领口的盘扣,牙齿轻咬一颗一颗解开。一连串的亲吻落在了他的锁骨上,留下一个个红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