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想做什么就可以了。这天色渐晚渐晚,若再迟一会儿,晚上车队可要露宿荒郊野外了。”
章松深吸一口气,索性直言道,“大长公主殿下,皇上继位数年,可行事鲁莽,刚愎自用……”
若罂一伸手,抬眸说道。“还是废话,章松,我在等你告诉我,你根本没打算叫圣上活着回来,你要扶持幼主继位,你要以监国丞相的身份掌控朝堂。若有可能,谋朝篡位也不是不行。”
此话一出口宁远舟眸光一凛,便抽出长刀指向章松,而章松身子一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臣,绝不敢有此心。”
若罂再次笑了起来,她随手拿起桌上的茶杯,并将里面的冷茶泼了章松一脸,章松的身子抖了一下,连擦都不敢擦。
“虚伪!”若罂瞧着章松的模样,嗤笑说道,“章松,若你今日承认了这话,本宫倒还敬你有几分真性情。可你空有此心,却没胆子做。
如今竟然连认都不敢认,就算再给你百年筹谋,你章家都坐不上那个位置。
挟天子以令诸侯,就是你章松这辈子能走到的最高点,也许你是曹操,可你没有一个能做曹丕的儿子。”
章松脸都白了,他闭着眼,任由脸上的茶水往下滴落,嘴里却不断的说着,臣不敢,臣绝无此心。
若罂却说道。“你嘴里说不敢,可事你该做的都做了。你给宁远舟下毒,为的是什么?你明知此行凶险,却以毒药控制他。
梧都不想让皇上回来的人不知凡几,有多少人会在路上使绊子,谁能保证他会在规定的时间内到达你指定的地点拿解药?
到时他只要延迟了几次,那毒便会沁入心脾,断其心脉,令其内功凝滞。
宁远若折了,那些六道堂的人群龙无首,便是一盘散沙,一个杨盈又能顶什么事?到时不光杨行远回不来,这里所有的人都回不来。
迎不回梧帝。责任自有杨盈和六道堂来背,又与你章相何干?
再拖几个月,皇后腹中的皇子落地。子承父业,你便可扶他登位。到时皇后因产子力竭而亡,而你便可以监国丞相的身份执掌朝纲。
章松,你算计的不错,可你怎么就能保证你斗得过丹阳王呢?
你忘了,只要皇后到时一尸两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