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在开玩笑嘛。就这样到了安国,她都用不着见到安帝,咱们就都得交代在那儿,无论如何,你也得想个法子。”
就在这时,突然从杨盈的房间里传出女官的呵斥声和戒尺打在皮肉上的啪啪声响,宁远舟皱了皱眉。叹了口气,是得想个法子了。
他无奈起身,礼王就算再偷懒,那也是皇室亲王,没有叫一个女官惩处的道理。
正巧于十三无奈说道。“若是这时候有一个对安国各方面情况都十分了解,又有耐心,能教导礼王殿下的美人儿及时出现就好了。”
宁远舟动作一顿,想到了一个人。
楼上的进忠和若罂也听到了那声响,若罂翻了个白眼儿,冷哼了一声,“这小公主的脑子也不知是怎么长的。这皇后和丹阳王说什么她都敢信。
皇后哄着她去安国交赎金换人,想来也是没想着能叫她活着回来。如此看来,皇后心可够野的,想必她是觉得太后的宝座要比皇后的凤座舒服得多。
杨盈总说她的出身不起眼,从小生活在冷宫不受宠,可若她当真不受宠,焉能好好活到现在,怕是早早的连骨头都化成灰了。
我这个皇妹呀,脑子挺聪明,就是没用的正地方,为了一个一心想踩着她往上爬,只知花言巧语哄骗她的渣男,就敢往安国的龙潭虎穴里闯,可如今人既然来了,却只想着偷懒混日子,真是又莽撞又胆大妄为。”
若罂说了这一番话,进忠却只注意到了冷宫里的那一段。
在宫里时,他是见过这位小公主的,与其皇家子弟相比,这小公主也确实是个不受宠的。别人锦衣玉食的时候,这位小公主在宫中连皇后身边的大宫女都不如。
可在若罂口中,她能活着就算不上受苦了。
如此说来,若罂在他没来的那段日子,到底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
一瞬间,进忠心疼的无以复加,“若若,我没来的那些日子,你受苦了吧!”
若罂听到进忠的声音带着鼻音,便知这个哭包又哭了。
她转头摸了摸进忠的脸,凑过去亲了他一下,才笑着说道,“我并没有比你早来多久。
我们俩去哪一个世界,系统都会给我们提前安排好身份。那些苦也不是我吃的,都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