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笑盈盈的瞧着他。
那眼神在进忠身上上下扫视,随后便停在了他那随着马匹的步子前后摆动的细腰上。
进忠面露羞涩,连耳尖都红了。若罂这才开口,“我就说你索性与我一同坐车,你倒非要骑马,叫我想摸摸你都不成。”
进忠看向若罂,眼神扫过她脖子上的红痕,便暗了暗。“心肝儿,您这是不累了?昨儿是谁说今日坐车要好好休息的?奴才若上了车,您还休息的成吗?”
若罂立刻怒了,她拿着两颗荔枝就朝进忠丢了过去,瞧着他一把接住才说道,“进忠,在你心里我是那么急色的人吗?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我保证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进忠失笑,“奴才是那个意思嘛!”
若罂撇撇嘴,“我不管,你不抱着我我睡不着。进忠~好进忠,我要是撩拨你我就是小狗!”
进忠无奈,只得将右督卫叫了过来,随即纵身一跃上了马车,一撩珠帘便进了轿厢。右督卫拉住了缰绳,便将进忠的战马牵至身旁。
于十三突然拍了宁远舟几下,“老宁,老宁,萧大人上了公主的驾辇了,这什么情况?”
宁远舟白了他一眼,“我刚才不是说了么,萧大人是公主的人。”
于十三惊呆了,“你刚才是这个意思吗?”
软玉温香在怀,进忠眸光柔和,可当软玉温香的手不大老实的时候,进忠可就不那么舒服了。
他按住了若罂已经伸进他衣襟的手,声音带着沙哑,“心肝儿,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
若罂……汪?
“呵!”进忠舔了舔嘴唇,低头咬住了若罂那张胡说八道的小嘴儿。
到了驿站后,进忠直接将已经睡熟了的若罂抱进了房间。
六道堂的人瞧着驿站上下均已打点妥当,不由咋舌感叹。“若说这伺候贵人的事儿还得是金吾卫呀。跟他们一比,咱们六道堂可真是一帮粗人。
瞧瞧这房间打点的,比一般大家小姐的闺房也差不许多了。这叫我一个大老爷们儿住进来还真是有点儿不好意思呢。”
于十三嘴上这样说,可他手上拿着那些摆件细瞧的动作,可丝毫不见不好意思。
宁远舟给自己倒了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