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所以她只是下了些软筋散罢了,结果三言两语就被那人这哄了过去。
解了软筋散,宁远舟就反悔了,把任如意气了个半死。只是说让宁远舟等着,他跑不出她的手掌心。”
若罂眯了眯眼睛,扑哧一笑。“还算这个宁远舟心里有点成算,没在这时候胡闹。怎么说也是为官多年的人,心里还是知道轻重缓急的。
不过任如意这姑娘不错,若是两人能成好事,日后无论是行走江湖还是金盆洗手都是个伴儿。
只是两人如今对感情都挺懵懂,生孩子这事还是水到渠成的好。”
进忠眼神暗了暗。“怎么,别人生孩子的事儿,你还要操心?”
若罂的神经一下子就绷了起来,她连忙翻了个身爬上进忠的腿,抱住他的脖子。“我操个什么心,不过是瞧热闹罢了。再说,我又不喜欢孩子。我还是比较喜欢要孩子的过程。”
若罂一边说一边凑过去含住了进忠的唇。进忠轻笑,捏着她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既然主儿喜欢,那奴才定竭尽全力以报君恩。”
若罂刚刚扯开进忠的衣服,门外就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敲门声响起,只叫若罂气的咬牙切齿。
她刚要转头呵斥,便听见是杨盈的哭声从外面传来。“皇姐……”
若罂翻了个白眼儿,将进忠的衣服拉好,将露出来的皮肤紧紧遮住,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去开了门。
果然,杨盈那个小哭包哭的满脸都是鼻涕眼泪,一见若罂更是满脸委屈。
“皇姐,如意姐说皇嫂叫我来出使安国,就没想着叫我回去,她就是叫我来送死的,为什么呀,那是我的亲嫂子呀。”
回头瞧了瞧正拄着头侧躺在床上朝着她舔嘴唇的进忠,若罂深吸一口气,磨了磨牙才走出屋子,反手将房门关上,拉着杨盈去了院子。
两人坐在亭子里,若罂挑着眉问道。“我记得前些日子我就说过。出使安国是你自己求的,怎么现在倒怨起皇后来了?”
杨盈一愣,神情有些讷讷。“可是,可是她没告诉我,来安国是送死呀。”
若罂像看傻子一样的看着杨盈。“这么多年,你在宫里都学了什么?前几日那些话我就是白说了不成,你是一句也没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