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眼尾嫣红一片。
他死死咬着槽牙,忍着心里涌起的火。“主儿说的对,在奴才这儿最正经的事就是把主儿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其他的小事儿,只交给奴才就行,全不必主儿来操一丁点儿的心。”
这一夜,若罂和进忠鸳鸯锦帐翻红浪,宁远舟和任如意则鸳鸯交颈意缠绵。
不过跟若罂两口子不同的是,宁远舟和任如意被六道堂的人和杨盈堵在被窝里了。
和任如意的理所当然不同,宁远舟着实有点儿尴尬。可想到这一晚,他终于跟任如意心意相通,这点子尴尬也就不那么重要了。
既然知道许城的百姓对大梧皇族十分敌视。这几日使团便老老实实的住在府尹府中。过了两三日,宁远舟的伤终于好的差不多了,一行人则踏再次踏入北上的行程。
接连两日的赶路,使团终于到达蔡城。蔡城郡守原本是梧国将领,可在安梧大战之中,为了蔡城百姓的安危,郡守无奈降安。
他虽承担了骂名,可到底保证了一城百姓的安康。
只因在大战之中,蔡城驿站受损严重,如今还在重建。郡守便特意选了一处环境位置都十分不错的客栈,整间包了下来,给了使团居住。
用了晚膳后,宁远舟孤身一人出了客栈,任如意很快就跟了上去。
过了一会儿,金吾卫便来报,宁远舟去了蔡城分部,拿了一旬千机的解药。
进忠皱眉,“若若,你都把话挑明了,章松还真敢用一旬千机拿捏宁远舟?”
若罂嗤笑,“估计跟章松没什么关系,是宁远舟自己想用这种办法让章松放心吧。反正他现在活蹦乱跳的,那毒也不致命,他愿意就让他吃呗。
这些混迹在朝堂了的老油条,一个个的都有颗七窍玲珑心。想的多,做的多,生怕得罪人,又怕没本事得罪人。
如今啊,咱们俩就跟着使团混日子,反正这一路上用得着咱们的机会不多。一切等到了安都再说吧。”
第二日一早,元禄来请进忠参加一场主题为关于如何打探安都消息的会议。
进忠到时,屋子里已坐满了人,她见任如意也在便挑了挑眉,只走过去捡了个空位坐下。
他随手把拎了一路的篮子放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