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处,便想带你出去玩儿一玩儿。也好松快松快!
心肝儿,奴才的一颗心是什么模样,难道您不知?您这样说,岂不是往奴才的心上捅刀子?”
若罂瞧着进忠满脸的委屈模样,心立刻就软了,她连忙说道。“我不过是说笑两句,哪就值得你这样委屈?
谁叫你好好的就提起那金沙楼,一个销金库,左右不都是一个样子?难不成这金沙楼还能玩儿出花儿来?
总之,那地方我不喜欢,你也少去,我可告诉你,我若吃起醋来,你可招架不住。”
听她这样说,进忠才知道,原是若罂吃醋了,他这才露出笑脸。“好,那咱都不去。”
进忠拿起碗来继续喂若罂吃黑芝麻糊。鸳翎从外面走了进来。“殿下,萧大人,金沙楼来人了。”
进忠只当没听见,若罂瞥了他一眼,翘着嘴角问道。“金沙楼来人是有什么事儿?”
鸳翎立刻说道。“不久前,于十三和钱昭去金沙楼打探消息。没多久于十三自己跑了回来,钱昭被扣。
刚才金沙楼来人说叫于十三过去赔罪,并要留下于十三的命。”
若罂扑哧一笑,说道。“看来,这是于十三欠下的情债呀,倒是有趣儿。这于十三也是好本事,这情债都欠到安国来了。”
随即她眼睛一亮,趴在桌子上盯着进忠。“咱们去瞧热闹吧。”
进忠一挑眉,他把碗往桌上一放,又把若罂的手拉了过来。“心肝儿,你不是说那地方你不去,我也不许去吗?如今怎么就改了主意了?
那于十三很重要?也对,之前他还说过想做公主殿下的面首来着,也对,这到了手的果然都不值得珍惜。”
若罂都气笑了,她起身坐在了进忠的腿上搂着他的脖子。“这话怎么这么酸呢?我心里装着谁,难道你不知道?
那外边儿的热闹有什么好瞧的,这是要瞧,肯定要瞧熟人的热闹才有意思。
不过谁也没有我的进忠重要,若是你不想去,那咱们就不去。”
进忠搂着她的腰,笑着凑过去含住她的唇。“既是主儿想去瞧热闹,奴才哪有不依的,那咱们这就走?”
若罂点点头,“走!”
宁远舟一见来人,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