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若罂说的话,可其他人相信啊,此时他们只觉头疼,都在想法子如何能叫长公主放弃大开杀戒的想法。
这太吓人了,在人家都城刺杀人家帝王,他们还想活着回大梧呢!
离开景城,下一站便是合县。经过两日的赶路,使团便到达了合县驿馆。一到驿馆还未等收拾妥当任如意便提出要独自外出会一会附近的注朱衣卫。
她便拿着从元禄那要来的雷火弹和宁远舟骑马去了不远处的清风馆。
若罂趴在床上是累的一动都不想动,连续两日坐在马车上,她只觉得身子骨都要被晃散架子了。
而屏风外金吾卫左督卫正在向进忠禀告在合县提前打探出的一些消息。
进忠闻言,沉思了片刻,只淡淡说道。“朱衣卫那边我们不必去管,那是任如意跟他们的私人恩怨,宁远舟插手还能说是有一些男女之情在,我们金吾卫还是莫要把手伸的太长。
而驿馆周围还要肃清才是,若有人盯梢,只要不过分也不必去管,若是过分了或是往驿馆安插探子,只杀了就是,不必特意来回禀。”
见左督卫走了,若罂才下了床。走到外间便直接坐在进忠身边趴在他的身上,进忠笑着将人抱在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只叫她靠在自己胸前。
若罂撇了撇嘴,不高兴的说道,“这离安都越近,探听消息的人就越多,跟一群苍蝇似的,烦都烦死了。
就是这合县人多眼杂又有安国的官员在,实不好动手,等哪日咱们宿在野外,我定要将这一波探子全都杀了,扔到林子里喂野兽去,也好清静清静。”
进忠闻言便知道昨天晚上在野外宿营时,因一路跟踪的探子出没,搅和了两人的好事,这才叫若罂心里不舒坦。
他便笑着说道,“心肝儿,昨夜在野外本是是临时扎了营,环境原就恶劣又有蚊虫,能好好休息一夜,已是难得。
奴才已叫人备了水,一会子服侍您沐浴,奴才再好好伺候您可好。
至于那些探子若您厌烦,奴才有的是法子处置了他们,您若因他们坏了好心情,岂不得不偿失?”
若罂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又凑过去亲吻着他,这才说道。“只是昨天的探子来了,宁远舟他们折腾了半夜拿人不说,又叫你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