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远却连滚带爬的又跑了回来再次抱住了若罂的腿,哭的涕泪横流。
若罂瞧他一把鼻涕一把泪满脸嫌弃,“我有没有跟你说过,让你老老实实留在梧都皇城,这辈子最好都不要往外跑。
安梧大战之前,我也差人告诉过你,若一定要皇族出面,就让丹阳王去。
当时你是怎么说的?结果你又是怎么做的?如今你有什么脸面哭?自己有几斤几两,当了几年皇帝,竟忘了不成?
就凭你,还要带兵打仗?你连沙盘都看不懂,带什么兵?打什么仗?
我倒也奇怪,安国的长庆侯怎么就没把你一刀砍了?若是把你一刀砍了,我倒也还省事些,也免得再来救你。”
杨行远低着头,若罂看不出他的神色,却也知道听了自己这一番话,他心里一定是恨毒了。
可命在安国人手里捏着,为了离开安都。这口气,他便是咬碎了槽牙,咽下去。
果然,等若罂骂完之后,杨行远只再一次抱着若罂的腿哭道,“皇妹,你终于来了,你快带朕走吧,朕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此时,若罂都不得不佩服杨行远的脸皮如此之厚了。被自己骂过之后,他竟能如此不动声色。若罂心中不由慎重起来。
在她的印象里,对杨行远所有的记忆都来源于系统的构建。以前的杨行远,鲁莽,傲慢,自私,自大。
所以他才会不听劝阻,在丹阳王几句蛊惑之下,便贸然带兵御驾亲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