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一只手去扒拉他的外套。
直到进忠的外套大敞四开露出腹肌,若罂才又满足的贴了上去。
进忠又不敢用力推她,只得从纸抽里抽出几张纸巾,将冰水包了起来,贴在了若罂的脸上,若罂打了一个激灵,立刻清醒了过来。
发现自己干了什么,她的身子立刻就僵住了,缓缓抬起头后正对上进忠似笑非笑的脸。
“若若,这回你可一口酒都没喝,还不打算负责吗?”
若罂闭上眼睛低下头,慢慢的从进忠身上爬了起来缩回到自己的座椅中。
她捂着脸一转身,趴在了车窗上。“嘤!”
进忠抿着唇忍不住笑,又怕被若罂发现,只得转过头往外边看。过了一会儿,他才轻咳了一声,又拿了一瓶矿泉水递给若罂。
“哎,若若你不用管我,谁的人生中还没被渣过呀。虽然我被人又摸又抱的,吃点亏就吃点亏吧,我回去躲被窝儿里哭一晚上就好了。”
若罂一听这话立马就急了,她转头去看进忠,一脸都不服气。“我没有,我才不是渣女。”
进忠一挑眉,勾着嘴角笑道。“那你摸完了又不负责。不是渣女是什么?”
瞧着若罂虽然眼神躲闪,可还是忍不住往自己腹肌上暼,进忠就知道若罂是有贼心没贼胆儿。
他强忍着笑意,又凑近了几分,压低了声音说道。“若若,是我拿不出手,还是我的腹肌拿不出手?嗯?”
若罂的半边身子都麻了,她脸色涨红,咬着嘴唇低下头,眼睛不由自主的又瞥向进忠的腹肌,过了一会儿才小声说道。“都,都挺拿的出手的。”
(若罂:好的猎人往往以猎物的形式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