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这绝对不行!
可她想了想,还是不跟进忠争执这点小事,先糊弄过去再说。
进忠拉上了窗帘,又调暗了书桌上的小台灯,房间里只剩一抹昏黄的光源。
他在若罂眉心上又轻吻了一下,才把她的手机拿过来,给自己打了个视频电话,他点了接通放在了床边的小桌子上,才叮嘱她需要什么就跟他说,这才出了房间。
若罂看着他的动作抽了抽嘴角,照顾的还真是全方位,幸好她睡觉不打呼噜。不然里子面子全没了。
中过菌子毒的人,身体总要虚弱几天。进忠的照顾实在太无微不至,若罂实在享受不了,悄悄运转了木系异能,第三天就活蹦乱跳的下了床。
倒叫进忠露出了一脸惋惜,他本来还想等晚上给他的若若洗个澡的……
若罂惊悚,若罂拒绝,若罂晚上强烈要求要回小院儿去睡,最后被进忠驳回,无奈之下又留了一夜。
本来进忠还想着要再想点别的理由骗若罂继续留下,可网店货站那边传来消息,阿桂婶儿和凤姨吵起来了。
阿桂婶儿那张嘴没个把门的,要是能用嘴参加奥运会一百米短跑,她一定能拿回一块金牌。
吵架的时候,她的嘴和大脑还断了链接,变成各自单机,凤姨哪儿疼她戳哪儿,这一架吵完,凤姨气的哇哇哭。阿桂婶儿回到家暗自后悔。
坐在小院里,进忠一边给若罂喂红枣米粥,一边听着谢之遥说起凤姨家的事。
凤姨的命是太不好了,女儿为了贴补家用,和同学出去玩儿也不忘捡菌子,结果滑下山坡摔死了。儿子没文化被人哄骗,偷着倒卖单位的钢材,结果坐了牢。
凤姨两口子为了儿子,全村借钱给儿子还账,老两口累出一身的病。这时候,大家才知道,为什么凤姨会那么伤心。
若罂皱了皱眉,“好在现在村子里赚钱的机会也多,大不了等谢强出来,把他送到镇上的去学摄影。
现在影楼摄影都是速成班,一般半年就能就业,到时候让他在村里的小店做摄影师学徒,比他打零工卖苦力赚的要多。
等做两年,他自己能单独接单了,再花点钱,自己开个小店都没问题。”
谢之遥想了想,若罂说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