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再难受,面儿上还死撑着是笑呵呵的,可眼下一看到红豆,他就绷不住了。
红豆见他喝得多,就把他拉进了小院,两人坐在院子里说说话。谢之遥七扯八扯的找着话题,说着说着就说到了那家民宿的老板,提到了他妻子的癌症。
癌症二字一下子触到了红豆的痛处,叫她想起了她闺蜜陈南星的死。
若罂和进忠原本还蹲在二楼,借着围栏的遮掩偷偷听俩人说话,眼瞧着红豆拉着谢之遥上了楼要回房间,若罂赶紧拉着进忠躲回了屋。
一号房和六号房只有一墙之隔,说话要是稍微大点儿声,若罂在一号房完全可以听得清清楚楚。
瞧着若罂一副想听八卦的模样,进忠就忍不住笑,原本偷听可不是好行为,可他还是拿了两个杯子凑了过去,一个递给若罂,两人把杯子扣在墙上,又把耳朵凑了过去悄悄的听了起来。
红豆和谢之遥说起了她的闺蜜陈南星的故事,那个年纪轻轻还是花样年华的女孩,同样死于一场癌症的女孩。
就连她这次辞掉工作跑来云南,也是因为当初和陈南星的约定,可现在只有她能来,陈南星却再也来不了了。
也许是两人都有放不下的亲人,都有不得不接受的遗憾。又互相在对方面前暴露了自己最脆弱的一面。
绷了许久的情绪在今日释放,红豆在谢之遥面前哭的伤心。而在这一刻,两人的心好似无比贴近。
直到这时候若罂只觉心满意足。她转头看向进忠,见进忠要说话,她连忙把他拽到了卧室。这才笑着说。“我就说他俩暧昧吧,看看,互诉衷肠了不是?
红豆虽然不是头脑一热就会做下决定的人,但是这种慢热型的性子吧,谢之遥一旦走进她的心,红豆更难扔下。
瞧着吧,等她离开云苗村,她一定想的不行,到最后还得想方设法的回来。”
可若罂说了半天,却没见进忠回话。她再转头去看,却见进忠正坐在床边儿上。
他叉着腿,裤腰的扣子已经解开,一只手撑在床上身子后仰,另一只手正慢慢的解开衬衫的扣子,进忠歪着头,一双眼睛目光灼灼的盯着她。叫若罂觉得自己好像被一头野兽盯住了。
进忠瞧她向自己看过来,这才舔了舔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