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一口气,便觉失了分寸,担忧叫夕暮瞧出端倪,这才放慢了脚步。
“我瞧着那书院儿里人都站满了,怕不是今日我晚了吧?”
夕暮连忙笑道。“姑娘是不是忘了,昨儿晚上五姑娘说了,今日齐国公府的二公子也来了,想必正在里面跟各家公子见礼呢。”
若罂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瞧瞧我这记性,竟是忘了。”
夕暮连忙说道,“姑娘哪里是忘了,姑娘从来不将这些闲事儿放在心上罢了。只是那位到底是齐国公府的二公子,姑娘万万不可再冷着脸。”
若罂瞧着那熟悉的身影,眼波流转,她瞥了夕暮一眼,懒洋洋说道。“就你啰嗦。我对旁人都冷着脸,唯独对他不同,怎么,是怕你家姑娘不传闲话?”
夕暮听了这话,连忙吐了吐舌头,再也不敢出声。
若罂慢儿慢儿的走近了,耳边是那齐恒说话的声音。“我这二弟性子最是不羁,平日里呀,父亲母亲谁都管不了他,真真是想一出是一出。
当然,他听闻白鹿洞书院有一位大儒,四叔讲的最好。他便说什么都要去那里读。
母亲拗不过,最后也得同意了。如今他又说在白鹿洞书院学不到什么,说什么都要回来,父亲母亲也是拦不住。
好在庄学究是有名的大儒,这才叫他低了头,愿意跟着我一起来。”
若罂提着裙摆,娉婷的走进书房。眼瞧着面前几个少年聚在一处说话,若罂淡淡的开了口。“见过二哥哥,见过三哥哥,见过齐小公爷,见过这位……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