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冷笑了一声。“师父,您知道我的性子。若是那梁六郎能护着他那小妾,这婚事只是不成也就算了。
可若是他们当真要对那小妾下手,我少不得要帮帮忙。毕竟大小也是条性命,咱们皇城司怎么能看着不管?
徒弟说什么也是个良善人,到底也是要护一护的。”
段飞闻言一愣,随即拍着大腿哈哈大笑。“我最看好的就是你这性子,睚眦必报,眼里容不得沙子,手段毒辣又刁钻,是个皇城司的好材料。
成,司里的公文密报都在那儿你都知道,自己去找。”
进忠立即笑道。“那可多谢师父了,徒弟无以为报,我媳妇的庄子上产了今年的第一批螃蟹。
按她的话说,虽不如端午的肥硕,可到底尝个新鲜。
我着人给司里送来十篓子,让大家伙儿都分一分。
其中有两篓子最大的,直接送到师父府上去。
只是这时候天还亮,不好大张旗鼓的往城里来,等天擦黑,这螃蟹就到了。”
段飞一挑眉,瞧着进忠。“光有螃蟹吗?”
进忠闻歌弦,而知雅意。“哪能啊,师父喜欢什么徒弟还不知道吗?我媳妇儿亲手酿的樱桃酒。只说了要孝敬师父呢,晚上跟着螃蟹一起送到府上。”
段飞哈哈大笑,只觉得这徒弟收的太合心意,他拍着腿说道。“好好好,就冲她这份儿孝心,这个晚辈我认下了。”
“什么?这梁晗竟然干出这种事儿?那这吴大娘子还敢登门来提亲?这不是把咱们家的姑娘往火坑里推吗?不行,这婚事绝对不成。”
王若弗把那条子拍在桌上,气哼哼的坐下。连着灌了两杯茶,才压下心里边儿的那口气。
旁边盛纮把那条子拿起来细看,他看了两遍才疑惑的看向若罂。“若儿,这消息你是怎么查到的?”
王若弗一听这话,又一股火儿涌了上来。“怎么,你还不信吗?这上面儿写的有凭有据,有鼻子有眼儿。怎么可能是假的?”
盛纮叹了口气,脸上五官都要皱在一起了。他看着自家的大娘子,无奈的说道。“我是这个意思吗?我能怀疑这事的真假吗?我是在奇怪若儿是怎么查到的。”
听了这话,王若弗总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