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反应过来了,她也看向若罂。“六丫头,这事儿你怎么查到的?”
若罂一边舀着杏仁奶冻吃一边说道。“梁家这事儿可不是什么秘密。随便派出去两个婆子,到梁家那条街上在四周的邻居、店铺寻些老人儿打听两句,就都清楚了。
那梁晗的小妾是他庶长嫂娘家堂妹。
梁家嫡出的六郎和那庶长子争爵位的事儿,全京城都知道,他那庶长嫂却使了计叫她堂妹勾搭了梁六郎。
梁六郎跟个傻子似的一脑袋就钻了进去,把那小妾还护的死紧。
吴大娘子瞧着办事是个利落的,实际上对儿子一样溺爱。她生怕处置了小妾再叫儿子跟她离了心,便只将那小妾送到了庄子上。
人送出去的那日,哭喊的整条街都知道,这事儿啊,不是什么秘密。
只是那吴大娘子到底有些本事,那庄子是她的陪嫁。这吴大娘子的娘家也是高门大户,光陪嫁的庄子就有五个。
且庄子又大又远,谁知道她把那小妾藏到哪一个庄子上。梁六郎无法,也只得依了吴大娘子,同意了先娶亲,再把那小妾迎进门。
所以呀,这婚事哪一个傻子同意嫁进去了,便要马上做娘呢。”
王若弗气的狠狠一拍桌子,斥骂道,“真是想瞎了他的心。咱们家好好儿的姑娘,凭什么要嫁到他们家去遭那份儿罪?
既然那梁六郎心里有人儿,索性就叫他与那小妾一起过日子去吧。
这好好儿的姑娘嫁进去。当了个便宜娘不说,少不得还要叫那梁六郎拿来做筏子。
到时候管不了相公。讨好不了婆婆。还有个虎视眈眈的小妾在后面儿盯着,三头受罪,这日子还过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