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儿在闺中时,也许你过得最好,最肆意妄为,可若嫁了人,我敢保证过的最惨的一定是你。”
墨兰听了这些话,死死咬着嘴唇,紧紧捏住了拳头,她的指甲扣进手心的肉里,阵阵的刺痛。都没能压住心中那股子火气。
她想呵斥若罂,骂她胡说,可她心里知道若罂说的没错。
眼泪就滚在墨兰眼圈儿里,她尽全力的忍着,不愿叫眼泪落下来,叫若罂看了热闹。
若罂走了几步回头看她,只白了她一眼,懒懒说道。“想哭就哭吧,憋着做什么,心里难受再不哭出来,除了自己郁结于胸还有什么好处?
咱们是一家子姊妹,在我面前哭,总好比日后嫁出去后,在婆家人面前哭要强的多。”
可听了这话,墨兰扑哧一笑,却将她眼泪笑没了。她快走了两步追上若罂,这才说道。“六妹妹,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我也想像你们,像明兰一样,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若罂想了想,突然说道,“这也好办,正所谓因材施教。
咱们姐妹几个,眼瞧着如兰日后嫁了人必定是跟母亲一样,瞧着扎扎呼呼的,实则内心良善,也不会真正与人为难。
六妹妹是个心里有成算的,别人不主动欺负她,她绝不会生事,若是别人欺负了他,就凭她思维缜密,一定会步步算计,步步反击。
可以我的性子,我会直击痛处,从根上便将我厌烦的事全都解决了。而在这婚事当中,根上的难题是什么,你知道吗?”
墨兰眯了眯眼睛,“不准主君纳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