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
等人一走,华兰立刻握住若罂的手。“六妹妹,就算这样把她们两个撵回去又能如何?明日回去了还不是一样。”
若罂却说道。“我可知道那忠勤老伯爷是个要面子的主儿。
那这事儿不闹起来,他自然装作不知道,可若闹起来,他难不成还能护着他那大娘子去挪用儿媳妇的嫁妆,填补自家的窟窿?
明日一早,他们定会再来请大姐姐,你就装作要走,直走到大门口你就晕过去,到时母亲自然哭天抢地的把你抱回来,请了郎中来瞧你这身子。
如今我打眼一瞧就知道都是病,连作假都不用。那时你就算想走都走不了。”
华兰惊诧道,“六妹妹,你是要做什么?”
若罂诡异一笑,“大姐姐,您就瞧着吧,你那婆母,就是欠收拾。
自从咱们回京至今半年有余,你都不曾回娘家瞧过。今儿既然你回来了,咱们就借着这次机会,好好收拾那袁家一顿。
也叫他们看看,这文官清流也不是好欺负的。”
第二日,果然像若罂所说,天一大亮,袁家又派了婆子来接。
华兰按照若罂的话恭顺的出了门。在门口还笑着与母亲拜别。就在这时,远处盛纮的马车回来了。
一见盛纮回来,王若弗和华兰大喜过望,连忙迎了上去。盛纮见了女儿也高兴。
可一见华兰明显瘦弱,便暗暗瞪了袁家的婆子一眼心中不虞。
华兰突然想起若罂的话,便立刻装作激动的流泪,随即眼睛一翻,昏死过去。
盛纮吓了一跳,一把将女儿抱起就回了府上。
王若弗想着刚才华兰捏她那一下,只拍着胸脯暗骂吓死老娘了。可紧接着,便叫袁家的婆子一起进府。
原本这袁家的婆子以为盛家做戏,要留下二房娘子,可如今他们又见盛家大娘子请她们进去,一时间便又犹豫起来。
互只互相瞧了瞧,猜测着这二房娘子果真是病了。
一时间,他们个个脸上发苦,只觉得差事是当真不好办。
正巧,因长枫的伤,王若弗早就与郎中打好了招呼,因此这边一上门去请,郎中便马上带着药箱药匣子,跟着盛家的小厮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