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担心公爹进宫这些日子,这册立太子本是礼院的事儿,公爹又不是礼院的人,竟也一直没回来。”
明兰倒打趣了几句。又把自己知道的事儿都告诉给了嫂子,免得她担心。
老太太闻言,又把立太子的礼院典程全部给三人说了一遍,三人这才知道,原来立太子竟这般麻烦的事。
明兰想了想,突然想到宥阳老家松送来了几篓子鲜鱼过来,她边说二哥哥早就想吃,如今鱼送来了,二哥哥又不在。
海朝云自然羞涩,老太太又打趣了几句,便叫明兰将鱼鱼做了,送些鱼汤进宫里给盛纮和长柏吃。
也顺便瞧瞧二人如今怎么样了,以便叫家里放心。
若罂一想进忠给她传的字条,便皱了皱眉,开口说道。“七妹妹,若是你要进宫,我跟你一起去。嫂嫂,我和七妹妹不在,你只叮嘱家里要闭紧门户。叫女使和婆子尽量不要出门。”
一听这话,老太太心里便咯噔一声。
他一挥手,直接叫屋里的伺候的人都下去,这才看着若罂问道。“六丫头,难不成外面?”
若罂皱着眉,摇了摇头,小声说道。“我确实收到消息,说邕王和兖王大抵上要有动作,只是不能确定。
像咱咱们这样的清流文臣,无论他们想做什么,都不会波及到咱们,纵使嫂嫂的娘家,也是一样。
无论他们谁当了下一任帝王,若还想有个好名声,像咱们这样的人家,只能好好供着。
可若是小七去了宫里。谁又知道她是哪家的姑娘?若是被人伤到了,岂不倒霉?
可是这些呀,不过是我平白猜测,防患于未然罢了。祖母和嫂嫂也不必过于忧心心。”
老太太点了点头,叹了口气。“你呀,一向想的长远。你既如此说,到底是有小心的必要,有你跟着,我再放心不过,家里的事儿你只放心,还有我呢?”
很快,若罂和明兰二人便提着鱼汤进了宫。如今不光盛纮和长柏在礼院,就连进忠也是在的。
看到若罂和明兰来了。闻着那食盒里的香味儿。这礼院与从各部借调的官员纷纷被勾出了馋虫。
瞧着众位大人吃的香,若罂也不说话,只叫明兰去介绍那鱼汤的来历和出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