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忠告别父母,回到自己院子。一进房他就将宁安撵了出去,闪身进入空间,果然,若罂正等在里面。
一见金进忠进来,她连忙扑了过去,抱住进忠的腰上下打量他。一双手,还在他身上上下摸索。“快叫我瞧瞧受伤没有。”
进忠抿着唇笑,只张开手在她面前转了一圈儿。又顺势去解领口的盘扣儿。
“瞧吧,等我把衣服脱了再叫你仔细的瞧。”
若罂娇嗔的在他胸口砸了一下。又瞪了他一眼,才说道,“今儿在宫里,我一直在后面保护着那些勋贵人家的女眷,就没往前头去。
也不知你在前面如何,一直提着心,生怕你受伤。如今瞧着你安然无恙,我也总算是放心了。”
进忠笑着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就往帐篷里走,到了里边,两人直倒在床上。
进忠将他搂在怀里,在她唇上亲吻了几下,才舒了口气。“哎,总算是把赐婚的圣旨请下来了。
我母亲倒是很喜欢你,今儿我回去,正瞧见他和父亲研究聘礼呢,说这几日便要登门,正式的走六礼,要尽快把你娶回来呢。”
进忠低头看着若罂,目光缱绻,“你不知道,我等这一日等得有多着急。”
若罂笑道,“我如何不知,我也一样着急啊!真想尝尝齐都知的味道!”
这话一出口,只叫进忠的呼吸乱了几分,“若若,我的心肝儿,你可别着我,都等了几年了,若是在今日破了功,咱俩的洞房花烛可就不完美了!”
若罂瞧着进忠的心跳都快了几分,也不敢招惹这个素了好多年的人,便抱着他的脖子说道,“今儿忙乱了一日,明儿可能歇歇?”
进忠摇了摇头,“歇不得!这反王叛乱虽是了结了,可反王同党还都没处置,明日起,皇城司就要忙了。
这谋逆之案本就是归皇城司主理,明日起抓人,审讯,判罚都在我一人身上,想必要忙了几日。
因此,就算我俩成亲,最快也要等这一波事儿过去才成。”
一听这话,若罂顿时有些心疼了,在今日之前,进忠就算做了官,也不过是个七品的翰林院编修,每日十分清闲。纵使上了职,也不过是换个地方看书而已。
可自今日起,他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