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过于苛责。
孙公公在皇上小时候便伺候在您身边,想来也是心疼皇上,如今皇上还未出除服,大概是孙公公是以皇上的清誉为重,这才不敢叫嫔妃们近身伺候。”
皇上心头火起,只瞧着孙公公,心里想着,我是守孝,又不是当和尚,虽不能宠幸嫔妃,难不成平日里见一见也不成吗?
难道朕一个皇上也要受你的摆布?
孙公公一听进忠的话,心里咯噔一下。
只暗暗骂道,小崽子,你可别说了。奴才一个内侍,难不成还能做皇上的主?
可到底孙公公也是皇上贴身伺候的人,无论如何,皇上也不可能当着外人的面给他没脸,因此只暗暗哼了一声,转身便朝水榭走去。
孙公公眯着眼睛看向进忠,进忠微微一笑,转身说道。“您都这么大年纪了,难不成还像孩童一样天真吗?
我身为西缉厂厂督,手里握着3000锦衣卫。你如果想在皇上身边儿把我踩下去,可要好好筹谋一番才是。
不过,即便是筹谋,您也要小心这些。
因为一不小心再落到我手里头……孙公公,这内侍,勾结外臣,投敌叛国的罪名,可是要点了天灯的。”
孙公公一瞬间浑身颤抖,他哆哆嗦嗦的说道。“谢厂督这是在威胁咱家,你就不怕咱家把你这一番话告诉皇上?”
进忠哼笑一声,淡淡说道。“那您就去说呀,你瞧瞧皇上会不会信。
孙公公,这谎话说的多了,就不那么真了,这些日子,你没少在皇上身边说我的坏话吧?
你猜皇上为什么迟迟不处置我,也不往心里去,不过是当您在争风吃醋罢了。
偶尔说两句,皇上还会以为您是在他跟前儿争宠,可若说多了,那就是构陷了。”
进忠瞧着孙公公畏惧的模样,心中嗤笑。只暗暗想到,老子在皇上跟前儿给别人上眼药,说小话的时候,您还不知道在哪儿呢,跟我这宫斗的祖宗比,您呐,还是老老实实的趴着吧。
此时皇上已进了水榭,孙公公眼瞧着皇上都坐到李婕妤身边儿去了,正握着李婕妤的手摸上了琴弦,他一皱眉,便要往里去。
进忠抬手就用刀柄拦住了他的去路。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