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做什么?”
对呀,她又回来做什么呢?若罂灵机一动,看向进忠,两人同时说道。“南苑王?”
进忠眯了眯眼睛,说道。“这荣安皇后一直与南苑王勾结,他和步太傅都是南苑王隐藏在京中的暗探。
一个给他传递宫里的消息,一个给他传递朝中的消息。如今步太傅这步棋已是折了,荣安皇后却在此时走了太后的路子要回宫。
她在外边待的好好的,却突然不顾安危回来,定是南苑王要她这么做的,难不成西蜀要有什么举动?”
若罂眯了眯眼睛。“想必南苑王是发现了肖铎要朝他动手。逼着他不得不先下手为强,想要入京谋反。
可是这就奇怪了,他要谋反,在京中又无兵力,难不成他还能将西蜀大军一直带到京里来?
那这动静可不小,皇上又怎会坐视不理?就算是肖掌印,也不会任由他如此放肆。”
进忠眯了眯眼睛,他抱起若罂将她放到软榻上,随后起身说道。“因步太傅已被罢官,因此我并没再往他府上安排人手,如今倒是有了疏漏,看来还要细查。
荣安皇后那边,我已经安插了人手进入凤仪宫,你也不必理会她,若是她再舞到你面前,要杀要剐,都随你的意。
我再着人往西蜀去个消息,让肖铎再盯着南越王一些。既然咱们有了怀疑,还要多方验证才是。
若是确定了他当真要谋反,还是要早做准备,断了他在京中的手脚。”
进忠一连又忙活了三天,这日早早的回了曦华宫。
一进寝殿就瞧见北执正站在若罂跟前回话,见进忠回来,若罂便朝他招了招手。“正巧你回来了,一起听一听,瞧瞧跟你的探子报上来的有什么不一样?”
北执朝进忠拱了拱手,这才说道。“荣安皇后回宫之后,便暗地里联系了新进宫的刘昭容。
荣安皇后回宫之后,昭见了不少嫔妃,这用的理由吗,都是叙旧。
若是只看表面,这些嫔妃在荣安皇后面前没什么不同,可唯有刘昭容尤为冷淡。
可据属下探查,这刘昭容家里与荣安皇后的母族可是至交。
就算张家如今已全族获罪。荣安皇后可还没有被废,依旧是先皇的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