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号院子,待店员离开,云裳不由得轻轻吐了口气,摘下面纱施礼道:“给公子添麻烦了。”
曹景延朝门口打了道禁制,将储物袋还给她,走去桌前坐下,道:“先在此住下,等我安排好了,再来接你。”
“是!”
云裳应了声,快步上前倒了杯茶奉上,然后跪在地上拜下道:“公子恩同再造,奴婢定全心全意生死相随,请公子为奴婢布禁!”
曹景延低头看去,伸手按在其脑袋上,钻入神识凝聚一道禁制。
云裳拜了拜,抬头道:“公子,奴婢可是要改个名字?”
曹景延想了想道:“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便叫衣容吧,南宫衣容,你觉得如何?”
云裳美眸眨动,心中默念,嘴角浮现笑意,再次拜下道:“奴婢喜欢!谢公子赐名!”
“起来吧!”
曹景延笑了笑,闲聊问起对方的身世和经历。
南宫衣容说得比上次详细,家里本是一家五口,父亲是木匠,母亲种田做杂活,还有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
受战争波及,举家随村民逃难,母亲和幺妹在途中先后病死饿死,后来又与父亲和弟弟走散。
九岁的她独自一人跟随流民队伍飘荡至吴国,做过乞丐,当过奴隶丫鬟,辗转三年,最终被人掳到了百花谷……
一番细听下来,曹景延感慨唏嘘不已,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饱经苦难挫折能活下来,命是真的硬。
至于当初是真的走散,还是被父亲迫于无奈舍弃,也只有她父亲心里清楚了。
一炷香后。
曹景延朝外看去,挥手散去禁制。
一身蓝裙的叶霞快步入内,视线在南宫衣容身上扫过,躬身施礼叫了声‘公子’。
曹景延诧异问:“这么快过来?”
叶霞解释道:“奴婢听人议论公子与那林奔约战,便跑来打探消息,收到您传讯时,奴婢刚好到了南区。”
曹景延微微颔首,起身道:“她叫南宫衣容,你陪她在此住下,照顾好,吃穿用度找客栈,尽量不要外出。”
说着,他翻手递去一袋灵石,改为传音补充道:“别让她脱离你的视线,出了事拿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