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妇人还没听懂。
她旁边的人已经说了:“排泄就是屙屎,排泄器官就是屁股,牡丹婶,她说你的屁股长在上面。”
解释的很到位。
牡丹婶脸一扭曲,又听桑宁笑了一声:“牡丹婶,是黑牡丹吧?稀有品种。”
谢雨柔马上学到了桑宁的精髓,开口接道:“确实是稀有品种,越黑越稀有,最著名的应该是黑牛,听说是几百名花匠一起培育出来的杂交品种。”
什么什么牡丹,怎么说上品种了?
黑妇人的小眼闪着愚蠢的光发愣。
她骂人厉害的一批,但是听不懂的话就不知道怎么接下去。
霍静雅学着她刚才的样子也“啧啧”嘲讽两声。
旁边人又说:“牡丹婶,她说你是黑牛,是杂种。”
妇人“嗷”的就是一嗓子。
“小贱妇——”
“都给我闭嘴!”鹿之鸣大喝。
他恼怒的看着桑宁,“别在那说些有的没的,不管你们以前是什么身份,认识几个字,懂什么大道理,现在都是流放的罪人,就这条件你们还敢在这吵闹!”
这个女子不像个乖顺的。
时深那么老实的孩子,怕驾驭不了,得提早打压她一番。
“你们不也是流放的罪人?”桑宁疑惑的问。
“我们跟你们不一样!犯事儿的是我们祖上!”村长快气死了。
“要不是看在这点,你以为我们会解救你们!?”
说的真好,解救。
明明是想给村里的老光棍找女人!
桑宁眼底冰冷,嘴上又微笑。
“确实不一样,我们刚做了犯人,还没适应。你们却是祖传的,祖父是犯人,儿子是犯人,孙子也是犯人,先人后代都是犯人,只能龟缩在山里头,出去就是个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