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兄弟,竟因你这不要脸的恶妇反目!休了你,我要休了你!”霍宝鸿悲愤怒吼。
看着形容癫乱,状如恶犬的丁氏,竟一点都记不起她曾经的模样。
这样的女人,年轻时,他竟会觉得率真可爱?
“休了我?你怎么不早点休了我!早点休了也不至于让我沦为犯人!
你这个没有半点男人样儿的懦夫!
他会打跑想占我便宜的混蛋,而你,只会躲在一旁,看我自己明明害怕,却还要拿着棍子虚张声势的将人吓退!
没有哪个女人是天生泼辣的霍宝鸿!”
霍宝鸿呆住。
丁氏又哭又笑,宣泄着自己心里的不甘。
“要不是因为他顾及你这个兄弟,怎会不要我?明明他也喜欢我,明明他那么护着我……
可是他推开我,拿剪刀刺破胳膊,什么烈性药啊,对他那样的汉子都不管用。
你如何跟他比?如何跟他比?爬床的丫头一点迷香就把你拐到了床上!
为什么当初走的不是你啊!”
霍宝鸿更是呆若木鸡。
是啊,他半丝都比不上大哥,一点迷香就乱了神志,把丫头当做了她……
他又有什么脸来指责别人。
是他自己,心智不坚,眼聋耳瞎,没有看出她喜欢的是大哥。
事后也没有相信一个被窝长大的大哥,逼的他远走入沙场。
若不是大哥有本事,怕是早就死在尸身血海里。
霍宝鸿,是个懦弱蠢钝的人。
如今的长子,何尝不是随了他的懦弱,又随了丁氏的自私。
有因有果,就该如此。
既当时选择丁氏弃了大哥,就注定了今天的苦果。
老夫人看着丁氏神志散乱,知道此时正是机会了。
如果一开始问,她肯定不会说。
“三个月前,霍镇南去了平阳,是去找你了吗?”她故意这么说。
果然,丁氏又被激到了。
“他怎会去找我,还不知道去找哪个贱人去了!藏头露尾连面都不敢露,以为那样我就认不出了?
就他那个身形,那个声音,化成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