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邱判了死刑,他那个朋友也坐牢了,二夫人上吊自尽。”
“啊?”
那女人会自尽?
常有对她眨了眨眼。
桑宁就明白了。
估计是被弄死的吧。
不是大夫人就是徐五德。
“还有,老爷把院儿里的丫鬟都遣散了,受伤的也都给了财物,大家都很感激你。说你是判官下凡。”
呃,判官不是地府的吗?
难道不是判官上凡?
常有接着悄悄的赶着车走了,大家把东西全搬到了屋里。
老夫人马上拿走了一匹棉布。
“好在还没买,这都够做好多身了。”
她瞧瞧桑宁的身量,又瞧瞧霍长安,似心里有了谱似的点点头。
老夫人表现的这么明显,桑宁想装不知都难。
看来还打算给她做亵裤呢?
也行,她也很缺。
但是得嘱咐她,做的短点,她不习惯穿长的。
其他的东西,李玉枝几个很快就藏起来了。
但三袋米目标太大,藏哪里呢?
厨房的小地窖也放不开哪!
“先放厨房,等会儿我来处理。”桑宁说。
这一说,大家全不管了。
桑宁又对老夫人说:“娘,我留半袋在小地窖里,有时间你让二叔背回去。”
“好,好,好。”
老夫人眼角带了湿意。
终是亲兄弟,她们不能不管不顾。
等夜里大家都进房休息后,桑宁才又去了厨房。
她不知道,这时候,霍静雅悄悄的跟在了后面。
她实在是太好奇了,都说四嫂懂五行搬运术,那到底是怎么搬运的呢?
也没见焚香烧纸,或者念咒语啥的。
厨房有个小窗口,正好有片月光洒进来照在三袋子米上。
桑宁也没有点灯,把手放在袋子上一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