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桑宁啊!
乔丹桂被衙役拖走。
霍宝鸿又去了霍江临的屋子。
二儿刚才说的话,也是他想说的,只是丁氏死的快,他没机会说。
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娶了丁氏。
流放好啊,把那些莠草全给薅出来了。
霍江临又病倒了。
两眼发虚,面色蜡黄,一言不发,跟个木桩子似的倚在床上。
霍宝鸿端着一碗粥给他。
他却惊的后退。
“爹,你……你给妹妹的饼……”
“江临。”霍宝鸿放下碗。
“你是我第一个孩子,我是最疼你的,江初和你两个妹妹我没怎么教导,可你不一样。
你从十二岁就跟在我身边学做生意。很多为人处事爹都教给你了。
许是以前过的太顺利,许是出事太突然,没给你反应的时间,让你一下子垮了。
爹就不管之前了。
今天就问你,是继续这么下去,还是跟爹站起来。
如果想重新站起来,爹就从头教你。
如果不想,也最后吃碗霍家饭,了了咱父子之间的缘分。”
……
良久之后,霍江临爬了起来。
“爹,儿子要站起来。”
……
三日后。
夜过三更。
艳春楼的后门开了。
四个人抬着两具被席子包裹的尸体出来。
“黄妈妈快气死了,没想到这俩这么不中用,还想着培养培养往南边送呢!”
“谁想俩人都有心疾呢,才三壶酒就完了!”
“也没亏,统共给那个蠢妇五两银子,早赚回来了。”
……
四人七嘴八舌,很快将尸体抬到乱葬岗一扔,就嫌晦气的拍打着身子跑了。
跟了一路的父子三人这才出现,把尸体背起来,朝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