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落在刀饰上,炎猛到底什么意思?
反正不会是定情信物。
不能再戴了,以后有机会还给他。
新月溶当然听女儿的,什么男人,可有可无的玩意儿!找不找都无所谓!
她们祖孙三人在一块儿更好。
“凤儿,不戴这个了。以后还给炎叔叔。”莫翠语把小刀收了起来。
“好。”凤儿珍惜的摸摸脖子上的琥珀苍蝇。
别把她的五谷母收走就好。
“这是假的,外祖母那有真的,凤儿想要什么都有。”新月溶心疼的捏捏凤儿的小脸蛋。
好像重见到了芙儿小时候。
瘦了些,再胖点,再胖点会更像。
她可怜的小囡囡,拿着个苍蝇当宝贝。
卖东西的也是有毛病,做什么不好,做只吃屎的苍蝇。
“是真的,四叔亲手抓的。外祖母的花才是假的。”
凤儿看着新月溶头上的花簪说。
桑宁接话:“对,这是我做的,假琥珀,真苍蝇。新姨的是假牡丹,真黄金。
真真假假不重要,我喜者,惜之重之而已。”
新月溶:“……”
她活了大半辈子,还不如一个小丫头看的透彻!
白义忙了几天,再来柳下村的时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村民的头发呢?
头发呢?
都得病掉光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来到了哪个蛮荒之地。
将近一半的人没了头发,而且,没头发的人头扬的高高的,春风满面,也不像得病的样子。
“你们怎么回事?头发呢?”
“大人!我们要断发明志,以示与西辽不共戴天!”
不共戴天,和头发有什么关系?
“大人这觉悟,不大行啊……”村民扭头就嘀咕了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