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三打听完回来,满脸呆滞。
“大人,我就说你用不着怕桑宁被人嘲笑,还想着当众嘉奖来维护她。
她真是有翻天的本事。”
于是,跟白义说了为什么村民都剪了头发。
“没剪的单纯是怕冷,都等着到明年春儿后剪呢!
现在村里对短发的人都高看一眼。”
“桑宁还编了一首小调:
我剪发,我骄傲,干净健康省水又省皂。
剪掉枯黄分叉,了断三千烦恼。
不用梳头不编发,时间拿来把煤挖。
富凉州,搞建设,民强兵壮浑不怕。
男女老少齐上阵,团结一致把豺狼赶回家!”
白义:“……”
定三感慨:“大人,我学的不够,远远不够啊……”
桑宁真特娘是个人才呀!
奸臣也不是人人能当的,他现在无比的崇拜奸臣!
“大人,咱还嘉奖吗?”
“嘉奖啊,你现在不是很会说吗?去说两句好听的就行了,什么粮食财物就算了,我比他们更缺!”
定三:“……大人不过去看您舅母了吗?”
“让本官想想。”
这有啥好想的?定三很迷惑。
白义转身走了。
一路上,满脑子都是他身上背的婚约该怎么解决。
煤场上。
朱凡胜摸着短短的头发,嘻哈哈道:“别说,刚剪掉时不习惯,现在觉得越来越舒服了。小勇,你觉着呢?”
“是,确实很舒服。”赵小勇憨憨的回。
“我看最近小莲总去你家,是又打算在一块儿吗?”
“嗯……粮食攒够了再说。”
朱凡胜停下手里的活,两手搭在铁锹上,以老大哥的口吻说:“小勇,若是定了就别等,小莲虽然嫁过人,但那也是迫不得已。
这两年一直关照你娘,也是对你情深义重,你若想娶,咱们兄弟每家给你凑点,以后慢慢还就是。”
“好,凡胜哥,我回家跟娘商量一下。”
赵小勇干活速度快了些,弄完眼前的活,也没再去重新铲土,就提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