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我找四嫂去!”
……
桑宁昨夜在空间又收了点豆子,手又有些疼了。
她来找鹿时深拆开瞧瞧到底恢复的怎么样了。
包裹了一层生肌膏,说要三日一换。
鹿时深对祖上传下来的生肌膏的效用还是很了解的,一看桑宁手的恢复程度,就皱起了眉头。
即便有灵泉水的加持,恢复的很快,鹿时深也根据结痂程度,判断出,她的手会留疤,还不会浅。
“有什么说什么,不必隐瞒。”
“恐怕,疤痕消除不了,伤太重了,能把经络养好就已经……”
“明白。”
鹿时深有些歉意。
“也许我学艺不精,再寻一寻天下名医,说不定会治好。”
桑宁笑了:“鹿时深,你怕是不知道你祖父研制的生肌续筋膏至今无人超越吧?
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是手废了,你多虑了!”
虽然很遗憾,但双手还灵活,她已经知足了。
鹿时深还是挺难受。
他还未曾修炼出老医者那样平稳的心态,从昨日开始就见证了很多死亡和惨烈,到现在心里都压着沉甸甸的石头,喘不动气。
他想救每一个人。
让每一个人都不要那么痛苦。
可是很多事情无能为力。
桑宁是个女子,女子的双手与脸面同样重要。
双手腕带疤与毁容何异?
可他还是无能为力。
一双对这世间充满希望和好奇的眼睛,染上了沉重。
桑宁认真教他:“鹿时深,你要真心待人,但不可以用尽全力待人,要给自己留下可退的空间,否则,很容易受伤的。”
他太过于感性了,这不是好事,尤其作为一个医者。
也许,他不该一出世就来做军医,有可能会留下心理创伤。
鹿时深垂下眼。
这个道理他懂。
但总有人,是会让他用尽全力去对待的。
忽然,他眼睛一闪。
“我记得祖父手札上记载过,世间有一种奇花,生长在山之颠,花开五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