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那些有钱人来说,三百两又算得了什么呢?”
白崇:
白崇无言以对。
可不是嘛,远的不说,就说他们镇出了名家境殷实的那位柳员外,人家名下随便哪个小庄子,那价格都不止三百两了。
同理,他儿子那格外有本事的师父师娘,应该也只会把三百两视作一笔小钱吧?
这么一想,白崇顿时不觉得人家两口子心大了。这哪是人家心大呀,这分明就是贫穷限制了他的想象。
白景洲也没有就这个话题继续说,他道:“爹,等有时间了您不如去寻一下里正爷爷,麻烦他老人家帮我们和顾叔家留意一下村子周围的地。”
白崇叹息,“要买在咱们村估计难,倒是周围的其他村子,我可以托你里正爷爷帮忙问问。”
白景洲点头,“只要不是离咱们村太远,其他村子的田地也行。”
顿了顿他又道:“顾叔家旁边的荒地应该是没主的吧?”
白崇点头,“他们家旁边的荒地挨着汛河,不仅土质差,附近还就一条水量很小,根本不够灌溉农田的小溪,大伙儿就算开荒也不会开到那种地方去。”
不下大雨,汛河河道里只有石头和泥沙,下了大雨,浑浊的雨水又会迅速顺着汛河流淌而下,除了排洪防涝,那条汛河是真的没啥用处了。
白景洲当然也很清楚这一点,不过,那地方虽然不合适开出来做农田,挖个池塘用来养鱼虾、种莲藕却还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