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哪里知道,他们只是心血来潮进一次山,小命就差点儿直接丢掉。
两人面面相觑一会儿,脖子上挂了个金锁的那位公子哥儿,冷不丁想起了前些天好友无意间跟他吐槽过的那件事。
他道:“我记得之前你和我抱怨过,说你还这么小,你爹居然就已经开始给你物色亲事了。对于这件事儿,你那位继母是个什么反应呢?”
虽然因为亲娘是那种树上落下一片叶子,她都怕砸在自己头上的怯懦性子,他自己并没有亲身经历过继母和继子之间的勾心斗角,但他却见识过穆家其他人是怎么对待他大哥的。
耳濡目染之下,他对那些暗地里的隐私手段还是要比他朋友更加警醒一些。
这不,他都提点到这份上了,他那位朋友都还傻傻想不明白他为什么遭此横祸呢。
“她?她好像没什么反应吧。我家的事儿一向都是我爹说了算的,她就算有不同意见,在我爹面前她也不会说出来的。”
脖子上挂了个金锁的公子哥儿:
他表示自己心很累,但想到自己和好兄弟一起纨绔了这么多年的深厚交情,他到底还是把话说的更明白了些。
“你爹就算不会听她的,她也是会有自己个人想法的。”
“这世上多的是为银钱铤而走险的人,也多的是为银钱反目成仇的人。”
“哪怕是那种家里只有几两银子、几亩薄田的农户,这农户家里的儿子们,大多数也是会在分家的时候死命争产的,更别说是像咱们这样的人家了。”
“你以后还是要多藏个心眼儿。就算是身边伺候多年的下人,你也不要再像这次似的,人家说什么,你就傻乎乎的全盘相信什么了。”
他那位朋友闷闷应了一声,心情肉眼可见的十分低落。
这种事其他人终归不合适掺和太多,该提醒的提醒到了,白景洲和顾文萱对视一眼,默契地不再多言。
“在下彭旭安,”心情低落的公子哥儿并没有让自己郁闷太久,他打起精神对顾文萱和白景洲道:“这是我朋友穆靖之,多谢两位救了我们。”
白景洲拱手还礼,“在下白景洲,这是我未婚妻顾文萱。”
“这是我未婚妻”这六个字被他说的,在场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