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成型的猪血肠断成几截,缓缓混入杀猪菜里,不见了踪影。
顾文萱咽了下口水,默默决定等下专挑杀猪菜里的血肠捞。
孩子们比她还馋,不管是谁家的小萝卜头,这会儿全都堵在厨房门口。
他们大眼晶亮,咽口水的声音比顾文萱更加响亮,以致于李氏等人都没发现正帮着烧火的顾文萱其实也犯了馋病。
好不容易熬到杀猪菜和血肠全都煮好,李氏立马给孩子们每人分了一碗,让他们端去堂屋慢慢吃。
负责烧火的顾文萱也有份,李氏原本是想亲自帮她捞杀猪菜的,但顾文萱却眼疾手快拿过了她手里的长柄木勺。
软糯丝滑的两块血肠和干白菜、五花肉一起被捞起来,顾文萱迫不及待咬了一口。
李氏有些诧异,“你喜欢吃这种煮破的?”
一般人都嫌弃这种煮破的没滋味儿,所以如果非要给所有做法的血肠排序的话,这种煮破的那肯定是垫底的。
顾文萱用力点头,“这种的有菜味儿和肉味儿。”
李氏失笑,“那等下奶再给你捞。”
她倒是没有怀疑顾文萱的饮食习惯是不是改了,毕竟他们家曾经是那么那么穷,孩子们以往吃的杀猪菜和猪血肠,就没有一年不是亲戚们特意送来的。
那会儿他们缺吃少穿的,别说是这些只有过年时才能吃到的好东西了,他们连野菜团子都当宝贝呢。
挑食?那是什么?这种富人才有的毛病,他们顾家人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