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洲趁机和她亲近,一边还不忘和他提条件,“等咱们更有钱些,你再给我弄一套纯金的。”
白景洲笑着应好。
接受了差不多一个月的精心治疗,韩大江和白峪就已经可以自行下地,再不必家里人跟前跟后伺候日常起居。
韩家人和白家人在白景洲宣布他们可以下地了的那个瞬间,反应出奇一致——个个都红着眼圈儿默默流泪。
他们既高兴也心酸,高兴的是韩大江和白峪终于好了,心酸的则是之前他们经受的那些伤害和为难。
白景洲假装没有看到他们发红的眼圈儿和流下的泪,只温声叮嘱他们不要跑跳、弯腰\/下蹲、拿重物、干活儿等等。
值得一提的是,因为进入了变声期,白景洲最近是能不开口说话就尽量不开口说话。
如此一直憋了半年左右,直到不再是公鸭嗓了,他这才恢复到往日模样。
当然,这就是后话了,眼下他还处在尽可能不开口说话的尴尬状况。
就连去庄子上指导庄户们如何侍弄棉花,他也是寻了顾文萱给他充当嘴替,尽可能不在庄户们面前开口说话。
顾文萱拿着他写的小册子照本宣科,他则沉下心,仔细观察并记录棉花和莲藕的种植方法、生长情况、不足之处、改进预想等等。
顾文萱也由着他,只要他不缺顾文萱吃的喝的,顾文萱还是很乐意给他当保镖和嘴替的。
管够的主食、蔬菜、肉蛋豆腐,还有酸酸甜甜的新鲜樱桃、桑葚、桃子、杏子吃完了这个有那个,吃完了上顿有下顿,嘴巴根本停不下来的顾文萱,感觉自己就像一只掉进了粮仓的快乐土拨鼠。
好吃好喝好睡,再加上她一直在坚持不懈、循序渐进的进行锻炼,她现在的力量,已经恢复到了前世的八成左右。
要说她这生活里还有什么不如她意的事情,那也就只有如今的动荡局势了。
托彭县令的福,青山县整体还算安稳,并没有什么大的乱子闹出来,影响百姓的日常生活,但朝廷摊派下来的,比去年更加沉重的赋税,却是彭县令也只能硬着头皮下令收取的。
唯一值得庆幸的,大概就是夏税期间,摊派下来的徭役名额远不如秋税期间的多,且只有“更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