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还记得云太傅的夫人?”
顾嬷嬷也算是老人了,她思索片刻后便道:“老奴想起来了!”
“云太傅的夫人也姓顾!”
“当时帝京中还讨论了一阵子。”
“这么说来,那顾婉应是云夫人娘家的女子,老奴还纳闷着,这顾婉与太傅府何时又扯上了关系。”
顾太后凝了凝神。
“那便是了。”
“云太傅这老东西是存心要与哀家作对吗?”
“他可别忘了,我们可是有着共同的敌人!”
她越想越气,“不行,此事决不能就这么算了,我顾家的功劳凭什么被他云家夺了去!”
顾嬷嬷上前安抚道:“太后娘娘莫气。”
“他们既大肆宣扬,就是有所图谋。”
“过些时日便是中秋宫宴,太后娘娘不妨看看他们到底想搞什么。”
顾太后闻言,心中堵着的地方略微松了松。
“派人去给哀家盯紧了!”
“不管他云家作何打算,哀家都不允许!”
“还有皇帝那边,也多留些心思。”
此时的乾坤殿。
永康帝靠在龙椅上头疼不已。
“那道密旨可有泄露出去?”
殿内跪着一个宦官,旁边还站着许尚书。
许尚书倒是肉眼可见地瘦了一圈,先前押运粮草到边关,他可是受老罪了。
宦官颤颤巍巍道:“据回来的人禀告说,那临水城守郑成知并未泄露半分。”
“摄政王他也只是去了山阳城,没有到过临水城。”
永康帝气得摔了折子,“这有何区别?”
“若是那密旨内容被他知晓,你可知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许尚书拱了拱手。
“皇上稍安勿躁,臣已派人打探过,摄政王应当是不知晓。”
“至于那郑成知,当断则断,毕竟只有死人,才会保守秘密。”
永康帝按了按眉心。
“就按你说的做吧。”
他又看向宦官,“此事给朕上心,只许成功,你可知?”
宦官磕了个头。